Freyaaaaa_H

甜文写手(吗)

【ALL晰】BABY до свидания (亲爱的再见吧)

这是一篇合作文~下一章接棒! @啦 

虐晰 不喜勿入

总之婚内出轨师生老友什么都有(只有你想不到 没有我们做不到

之后的故事里还有更多all晰,敬请期待(?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“他有打你吗?”

马佳隔着玻璃凝望混凝钢筋房里那个黑色的背影,不是很挺拔,有一点驼背,但是绝无萎缩的意思,他耳上挂着耳机,里面犹豫了一会,传出答案:

“郭鑫...没有打过我。”

紧随其后是他同事嘲讽的哼声,马佳推门而入,把那小年轻赶了出去。一直背朝着他的人总算木讷地回头给了他一个正脸——很周正的眉眼,马佳伸手:“是小刘不懂事,王先生请回吧,今天麻烦了。”

王晰怔了几秒,轻飘飘地弓弓身子,擦着马佳的肩膀走了,一点没理人家干巴巴伸出的左手。小刘轻声唾了句:“看那王先生精神不对,还要帮着郭鑫这老贼说话,真是猪油蒙了眼。”马佳拍他后脑壳:“议论要于人前,禁嚼舌根..好啊,规矩都被你吃了!”


王晰回家时是下午六点,天空晕了朱红和紫的墨水,等他上了楼,大片的夕阳已经铺派开,落在木地板上都是晕染的彩红。王晰鞋也没脱地冲到马桶前干呕,半分残渣没有,全是胃液。心脏狂跳不止,下秒腿就软了,“扑通”跪在白瓷砖地板上。

「嘀嗒——」

就这样半晕半醒跪了半小时,等王晰存好气力再爬起来时,已经是全黑的夜了。大门被嘎吱地拉开,王晰充了水,扶着墙走到客厅,郭鑫已经打着电话踱步至落地窗前。

「嘀嗒——嘀嗒——」

王晰捂着心口坐到对面沙发上。

郭鑫声音急迫,面对着窗外万家灯火叹气:“哎哎….刘委啊,马部长对我是有误会…好好,您这还用担心我吗,绝对没问题!“

”......”

郭鑫挂下电话后就把手机砸进沙发缝里,王晰裹着毯子问:“怎么了?”“你一个唱歌的,跟你说也是白说。”

王晰不再说话,抿着嘴阖着眼。那「嘀嗒——嘀嗒——」声音逐渐在耳边放大,郭鑫问:“什么声音?”

郭鑫坐在沙发上,问王晰:“什么东西漏了?”

王晰眼前都是黑的,麻木地站起来去找漏水的根源。郭鑫看着他紧紧抓着毯子,按理说才初秋,屋里也暖,短袖都不怕冷的,王晰却裹得要过冬一样。他从后脑勺浏览到腰,到腿,终于发现王晰那双还带着点灰的鞋跟,冷声问他:“你去哪里了?”

王晰没有听见。

郭鑫站起来,大步迈到王晰身后,硬折了他的腰,抓着肩把他扛起来。王晰受惊地小叫几声,双手锁着郭鑫的后脖颈儿,双腿乱蹬,被郭鑫狠狠抡了屁股,还被吼了一句:“别乱动!”

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抱着王晰踢开卧室的门,把他按着摔在床上,锁着他的脖颈:“你没有去青大,你去哪里了?”

“警察局?是马佳吗?是他把你叫走了?你说了什么?“王晰像条将死的鱼,呼吸被卡在喉咙,身体上下左右地挣扎也不行,被压在上头的人四面八方地制约着。他拿最后的力气摇摇头。

“真的吗?”王晰大口喘着气,意识丝缕地溜走了。郭鑫皱眉,手放了,身体也离开了些,王晰的咳嗽还没有停,喉间发出哮喘似的啸音。郭鑫翻身坐起来把王晰上半身捧进怀里,才发现这人消瘦地脊椎骨都硬凸出来,胸前一摸也没有肉,顺下去都是胸骨和肋骨。郭鑫抚他的心口不踏实,寻他的唇渡吻给他,一呼一吸,把人气强硬地顺回来。王晰含着郭鑫推进舌根的引,深海中窒息一样,半梦半醒地扒着自己的大衣流下泪来。郭鑫终于慌了,舔他的泪珠子:“晰晰,我错了,是我错了。”

王晰别过脸去,睫毛都湿透了。郭鑫把他身子扶起来,去捧他的脸:”晰晰,你知道我爱你的。都是我的错,你骂我,扇我吧,我都忍着。“

瞎话连篇,王晰现在能撑着自己起来都不可能,更别说打谁骂谁去。郭鑫就是故意的,现在还不怀好心。王晰愤愤地瞪他,郭鑫把王晰的头放自己胸口里,自己骂起自己来,都是极脏的话。王晰心又软,手臂抬不起来,只能掐郭鑫腰,让他不要再骂自己。

郭鑫又高兴了,抱着王晰放回床上。极温柔细致地避开了他刚刚掐王晰手腕掐出的淤青,还拿了酒精和止咳糖浆,一边擦拭王晰红肿的脖颈,一边哄他喝药。总是这样,在狠狠地折磨他之后,又抱着吻着求饶。给一鞭子送一蜜糖,让他狠不下心。

“晰晰,答应我,什么都不要说,下次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
---


午夜。“马部长,休息了。”马佳对着电脑打字,闻声半仰起额头来,但眼神儿和手都没离开屏幕,他”哎“了声,道:“你快回去吧,都什么时候了。”

小刘打着哈欠嘱咐他也早些休息下了楼。马佳发完消息,早人走茶凉,整个局子里真只剩他一人。他站起来伸展,胳膊竟然”咔咔”响了两声,这一坐四五个小时,马佳这么想着,又想起那个王先生。他们其实很早就见过了,五年前郭鑫还不是自己的政/敌,那日他结婚,可是派了四条龙的酒席,局子的,省会的一个没有落下,全部请了。马佳就随便套了件黑色的皮衣,准备蹭个饭就走,结果没走成——那郭鑫的王先生太好客,看到他要离席,拿着喜糖和酒追上来敬了他一杯。马佳现在还记得王晰微醺着闪亮的眼睛,他一身好行头,定制西服和好表,还有一丝不苟的红领结,嘴里说着千杯不醉,脚底已经打滑了,被马佳一把扶住,还笑着说:“对不住,对不住。”

可惜,郭鑫不再是郭鑫,王先生也已经不是那个王先生,马佳叹气,该办的事,该做的工作,明天还是要继续。他又发了个微信:“小刘:明早把今天那位王先生的电话找出来,发给我。”


第二天凌晨三点,王晰醒过来奔着马桶又吐了阵,黑着灯,也不晓得吐出个什么名堂,只觉得喉咙又甜又腥。郭鑫半夜搂着他睡的,身边突然空了一块,在梦里叫唤起来。王晰拖着步子走回去,轻拍郭鑫的背安抚他——看着长大了,心里终究还是个孩子罢,这也不是第一次王晰如此说服自己了,心里接受的越来越熟练,也越来越麻木。他抓着被子躺下,郭鑫已经转到另外一边睡,仿佛不安只是一瞬,马上他又不需要那人的怀抱了。

王晰闭上眼睛。

是很久以前的事,那时的他身着燕尾,诺大的舞台还只为他一人准备,万万观众也会屏息凝神等着他开嗓,千金也不换他回眸一笑。再也没有比他还风光的人物了,五年,十年过去,王晰每天都梦到那个灯火辉煌的晚上,仿佛人生只需定格在那一刻,不必再往前走任何一步。
清晨。郭鑫人走得没了影,王晰也没睡成好觉。要么就是恶心,要么就是喘不上气。可是今早青大还有课,他又带着大黑眼圈进了车库。遇到了马佳。

马佳也看到他了,挥手:“王先生!”

王晰蹙眉,他几乎是正面撞上马佳的,昨天才见了,今天一大早又见,这让人怎么不疑心。马佳看王晰站住不动了,连忙让出身子,露出一个微胖的老人来。“我来看我奶奶。”

原来是邻居。王晰了然,微笑着走过来弯腰跟老人握了手,还轻轻柔柔地问候了几句。把马佳愁坏了,感情昨天是故意不理我的?

“王先生去哪?”

“去青大,教书。”

原来是个教授。王晰已经道了别,往车库里走了。马佳着急地又跟老人叮嘱了几句,追着他跑出去。“王先生!等等!”
王晰已经把车门打开了,闻声又探出头来,疑惑:“...马,马...”“叫我马佳就好,“马佳自来熟地抵上车门:”王先生,我送你去吧。“王晰闻言警惕地往后退半步,马佳迅速道:“王先生,我不干别的,就是怕你疲劳驾驶,出事儿。“他这才突然反应过来,自己的黑眼圈都要掉下来了,镜子里看的就很真切,车库黄灯下加上阴影,怕更明显。王晰脸微红:”我不累..”

“醉的人都不喊醉的,王先生。”马佳已经把王晰“请”到副座:“行车不规范,亲人两行泪呀。”

青大。

青大,百年学府,进来的都不能是混日子的败家孩子。家世,头脑,至少得有几样拿得出手的东西,不然没能耐进这所大学。马佳把王晰送到大学门口,送了他一句:“未来你的桃李满天下,个个拿出手,都不简单呐。”

王晰下了车,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,眼角弯弯,说不上是什么感觉,让马佳看的恍了神。他道:”谢谢你,马佳。“说完裹着大衣走了,潇洒得很。

---

王晰来青大教书有几年了,但是一直都独来独往的,没有那个学生和他多亲近。说来这青大有些传说,他也不曾听过。比如说:青大有一大爷,叫高杨。人家不是什么校霸,别一提到大爷就冲着校暴想。高杨真就一老头儿,走路背着手,会慢悠悠地在经过图书馆的时候问精神小伙”吃饭了没”,偶尔下棋,偶尔还在2020年代写笔信的大爷。

黄紫红凡是这样跟王老师科普的,一点都不靠谱。


那也是以后的事了。高杨此时正于青大草坪晃荡,他一整个下午都没有课,到底是回家呢,还是留在校园完成下周要交的论文?

黄子在电话那头嚎啕大哭:高杨你别走别走别走等我上完课一起复习大考!!

高杨明白的,要是他现在走了,明天一天都别想清净。那现在就回宿舍吧。黄子那边很吵,但是话多且密的某某不愿意闲下舌头,他这般建议:“你去上上音乐课陶冶陶冶情操,那课你放心,随便水。就是那老师啊…哎呦。“

“什么?“

黄子挂了。临挂前“嘿嘿嘿”地笑了两声。高杨一点都不想理这个笨蛋,什么情操,他一个经融生不需要。于是他背着书包就走了。

走到半路停下来。


他实在是不该停的,不消太久,过几年他就明白了。可是这一回眸,他后半生都没有后悔过。

-----------------

明明只要在有三个baby关注到三百就可以点梗了啊啊啊啊啊(醒醒)
三连(突然)





评论(13)

热度(112)
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