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eyaaaaa_H

甜文写手(吗)

【杨晰】大家好,我是一只背包

沙雕甜文,写手说是新年贺文就是新年贺文(晚了)

我好像失踪了很长时间..其实是一直纠结填哪个坑..于是每一个坑都写了一点..但都没有写完(唉选择恐惧

虽然但是,先发篇无脑🍬再说。

各位戴口罩😷,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。

前文:一只行李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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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我是一只背包

1

“佛祖保佑,新的一年让我们小羊健健康康地..”

大家好,我是一只定制背包。今天是我来到这个家的第三天,也就是人类社会中的“大年初三“。现在我们正在一个青烟袅袅的地方,旁有一大殿,我看里面供奉着一尊慈眉善目的石像,听路人的话说,那位叫”观音菩萨“,是最保平安的。我的主人一号..也就是叫晰哥的那个,正背着我恭敬地半弯腰和身披袈裟的老人合掌,轻言轻语地问道:“师父,在这里签字吗?“

那位:“哎..阿弥陀佛佛祖保佑..一家平平安安..”

老人嘴里成卷地吐出一串儿经来,晰哥一笔一画地把“高杨 王晰”写上去,合掌又鞠躬,最后轻巧地步出大殿。我的主人二号正斜倚在红木门外,手上提着几个袋子,里面装着大香小香,蜡烛,还有一圈大鞭炮。晰哥拿手招呼他:“小羔羊!”

小羊来了,快步蹦着过来。他把所有袋子归在一边,另外一只嘛..晰哥拍掉那只习惯性粘连上他小臂的手掌,小声训他:“佛祖跟前呢,你别乱蹭蹭。”

“那就拉手。”

那位哥还没发表意见,小羊已经拉上了,不由分说地十指相扣。晰哥欲盖弥彰地扶扶眼镜,半边耳朵都烫了——我也只能看到这么多,谁知道脸是不是红的更厉害?


2

当午日明,这座寺庙也太大了,我的主人们似乎才行至半路。他们几乎把经过的所有殿都拜了回,连求学业的“文殊菩萨”都没放过。里面全都是小孩子和大孩子,小羊算是大大孩子,晰哥磕三头,从供桌上拿一块白糕,念叨着“天天向上哦小羔羊”,剥开红包装喂他嘴里。

高杨嘴边沾上白糕末,他拿出手机来看看时间,这才察觉原来中午了,他问:“晰哥,饿不饿?”

高杨是不饿的,他被晰哥拿的贡品喂了一路。糕点,香蕉,苹果,水果糖..两人坐在文殊殿门口的石椅上,晰哥摇摇头:“没事,再过一会就拜完了,不用再折回食堂去。”

高杨听闻站起身来,嘟囔着”那可不行“地放下了随身的几个大红塑料袋,抓起帽子戴上:”我跑下去买,一会就上来了。“

”不用麻烦啦。“
高杨已经跑了,顺着大石头台阶两步做一步地跑下去。晰哥把我放到桌子上,和那些鞭炮一起。高杨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,原来食堂有那么远。晰哥在我背后长呼一口气,哼起婉转的小曲儿。是那山歌好比春江水,这边唱来那边和。他枕着手臂俯在清凉的石桌上,黑框眼镜滑向挺翘鼻梁的尾端,眼里有水花——不是泪,只是动人的水灵。一曲连着一曲,远方没有人唱和,只有溪水叮咚,还有一只气喘吁吁的小羊的脚步声。

他上来了,拎着四个饭盒。额间还有汗水。一看就是来去匆匆,一点都不高杨。饭盒打开是糯糯的白米饭,还有酸辣大白菜,油光水滑的莴笋炒木耳..高杨把筷子扳开递给晰哥,喜滋滋地问:“喜欢吗?”

“喜欢呀。”

真是顺从极了,高杨咬咬筷子尖,有点不好意思。晰哥拣三四根小瓜入口,点点头:“斋饭还真好吃,是吧小羔羊?”

”你喜欢吃什么,我回去做。“

晰哥狡黠笑,大狐狸又开始煽风点火:“我喜欢吃什么你不知道吗?”

啊哦。

我看小羊这端皮笑肉不笑地无声,看来晚上是又要被锁在门外了。


3

午饭吃完后(别问我之后发生了什么一二三四事),我们又开始像山顶前进。高杨手上的塑料袋慢慢减少,现在只剩大香和一串大鞭炮。最上的是财神殿,这两看样都是供给财神爷的。晰哥把三根大香插进香炉,被烟雾浓烟滚滚迷的流泪。不远的放炮处又是一阵轰轰隆隆。高杨拿着鞭炮,等着现在放着的这一炮放完,晰哥在旁边拿着餐巾纸擦眼泪,边擦边大声嘱咐:“你待会点鞭炮的时候记得许愿。”

“什么?”

再大的声音也是低沉的,根本不能让人听见。晰哥失笑,无奈地撑着额头,他也不能更大声了,难道揪着羔羊的耳朵叫?放炮墙内飘出浓烟,小小又炸了几次归于平静。后面还有人排队,晰哥快速地跟高杨对了一遍新年愿望,无非就是“健康”,“如意”,然后新的一年“多整点钱"...高杨掏出火机,又收获了晰哥一个担心地探头探脑:“哎,你小心点。”

“好。”

火苗飞上鞭炮,高杨把它迅速地甩了出去。几乎是离手的那一刹那炮竹炸开,一串火花四溅。原来远处听的炮声还不算大,近处才震耳欲聋。晰哥在鞭炮炸响的瞬间就捂住了高杨的耳朵,背朝着火花,紧紧地把这个高他一头的男孩护在怀里——虽然是这么说的,但是看着更像是人高马大的高杨抱着晰哥。高杨似乎早忘了什么许愿不许愿,连眼睛都没闭上,只知道双臂紧拥着男人的腰背,脸和双鬓蹭上一只被冻红的耳朵。鞭炮炸了不知道有多久,火花乱飞,高杨把晰哥一整个抱起来远离危险火场,直接跳出了炸炮的长队。

晰哥终于说话,一开口就嗔他:“你是不是没许愿?”

是的,我这个背包看的真真切切,高杨连嘴皮子都没动,眼睛就知道盯着人看了。

高杨不语,尴尬地抓抓头发。

“唉..还好我帮你说了。“

现在全部塑料袋都被扔进垃圾桶里,任务完成。晰哥下山又想起要求个什么符,把我丢给高杨跑了。

现在就剩我们两,高杨把我侧背在右肩,百无聊赖地跨进一殿。

那殿檐探出达三四米,殿顶脊兽色泽艳绿。眼前又供着一尊观音圣像,桌前倒有些不同。是一筒签。

高杨把我放到地上。跪在像前摇那红木小筒。我听过那个签,只是从来别人求签问卜,都是先闭着眼睛问一大通,在虔诚地摇签筒,最后或大喜或大悲地离去。高杨却像玩似的——不许愿,不问问题,随便摇晃签筒,晃出一个上上签。

上上签啊,他也不激动,拿着那个签研究签文。晰哥终于找着他,原来是在这里求签。他也跪下来,双手合十地低垂着眼默念,级有仪式感地摇了三摇,摇出一签——

中下签。高杨刚还悠哉悠哉,在那签摇出来的刹那伸手抓来怀里,反应极快,虚惊一场。晰哥睁眼问:“我的签呢?”

高杨眼睛大大地无辜,盈满笑意:“上上签。”说着把他的那签抬起来给他晰哥看。

“你的呢?”

“中下。”

晰哥哎呦地摸摸小羊的脑袋,安慰他:“没事儿,晰哥罩着你啊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其实中下也不算坏啦..“


4

夜晚。

夜晚?

我们已经回到酒店。那两个人占了一身的香火,本来晰哥说要洗澡的,结果我才一不注意,两人都不见了。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又跑哪里去,我正和我哥——那只定制行李箱背靠背,我问:“你说晰哥和高杨去哪里了呢?”

行李箱(不屑):“去哪?还不得搁那啥打闹去了。哎你这娃儿还太小,啥也不懂。

我(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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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问为什么一个背包啥都能看见,她背后其实也长了眼睛(闭嘴

三连啪啪啪啪啪(👌🏽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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